第二百三十章 去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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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抓住了趙欣雨的手臂，試圖將她拉到一邊，為了避免她身旁的父母聽到我們的對話，也為了不讓他們過多猜疑我現在的表情，我只能這麽做。趙欣雨吃痛的做了個痛苦的表情，但身體還是很配合我走到一邊。
“我知道你一定知道些什麽的，快點告訴我，老陸和聞人寒他們去哪裏了？”
果然，在我問出老陸那兩個字的時候，我見到趙欣雨的眉毛瞬間皺了一下，雖然之後也當做什麽事情都沒有發生一樣的舒緩開來，但是在我這裏已經可以擅自理解為，趙欣雨一定有什麽瞞著我。
“我不知道，他們兩人已經很久沒有和我聯系了。”趙欣雨說道，同時，她的神情瞬間沮喪了下來。
完了……不知道為什麽，再看到了趙欣雨這種表情之後，我感覺到一股寒氣從我的身後“嗖”的一下就灌入了進來，猝不及防。
“他們……不會是……”
…………
死了……
那兩個殘忍的字眼從趙欣雨的口中說了出來，冷酷無情，字字誅心。在我剛開始聽到的時候我簡直不能夠相信那兩個字是用來解釋老陸如今的去向的，可是趙欣雨的反應和表情卻又是那麽的真實……
她沒有撒謊，而我也很輕易的就相信了。是不是在我的潛意識裏面早就已經有種預感，或者說是認為，老陸早就已經死去了。
“老陸在你入院的那晚就已經去世了，屍體被燒焦，容貌俱毀，已經沒有什麽值得我們留念的了……”趙欣雨所出口的話十分的悲傷，仿佛將那天晚上所發生的劇情再一次以一種十分生動的模樣呈現在我的面前，然後在一次將我的心臟給敲碎。因為此刻，我只能聽到這種來自我內心的聲音。
“那，聞人寒呢？”
老陸是死訊是我無法接受的，雖然說早已經預料到一些，但聽到的那一刻還是有種不可置信的感覺……而聞人寒，那個與我朝夕相處的人，如果說連她也……
“聞人寒我不知道去了哪裏，我那晚之後就沒有見到她了。”趙欣雨說著，她一直都在低著頭玩弄著手指，意圖在述說自己同伴已經死去的事實的同時分散自己的註意力，但是很明顯那是沒有什麽用處的，我依然能夠趕得到趙欣雨眼角處的那些淚水已經將她的眼睫毛給打濕了。
“是不是聞人寒也……”
“我不知道，那晚沒有屍體，只有老陸的，和另外一具沒有名字的屍體，然後現場就沒有什麽能夠稱之為死屍的了。”
我大概已經知道了，那一晚上的大戰結果估計應該是我們這邊獲得了勝利，那具沒有名字的屍體就是程龍的，因為他一開始是借助了一名女死者的屍身回魂重生的，之後脫皮成為了一具了“肌肉人”，所以那個屍體很明顯就是程龍的了。
只是現在又多出了另一個問題，聞人寒哪去了？如果現場沒有找到聞人寒的屍體也沒有她的線索，那麽，她就平白無故失蹤了嗎？我不得而知。
……
之後我在霧都渾渾噩噩過了一個多月，期間我也是用了多種途徑去嘗試尋找聞人寒的蹤跡，無論是多次詢問了警方，都快要將那個看守在門口的老警員的老脾氣都扯了起來都依然沒有問道一絲有關的線索。
而老陸……在那天找趙欣雨談話之後，我就趕到了醫院，才得知老陸的屍體因為不具備完整性，而且也沒有直系親屬，所以在警方的簽署之下已經火化了，可以說是直到最後一刻，我都沒能見到老陸一面，還有聞人寒……
從前三人組，在轉眼之間只剩下我一人了。
那之後半個月內，我沒有去找過趙欣雨，她也沒有來主動找我。而我也沒有去過學校，以身體不舒服為由再一次向學校請了一個一個多月的長假，那個戴著眼鏡的光頭書記也是害怕我會在學校上學的期間突然間又會鬧出什麽事來也是聽到我要請假連一些詳細詢問都沒有做就直接批假條了。
所以我便成了一個“無業游民”。
在這請假的一個月裏面，我將所有的重心放在尋找聞人寒這一件事情上面，也是自我做了一個承諾，不達目的不罷休那般。
不過第一步總是艱難的，我在開始的時候都不知道該如何邁出去，然而在某一天的午後，我便是感受到了那不平常的“平常一天”。
……
大雨傾盆而下，將屋頂都快要掀開一個洞一般。那個鐵皮棚被淋“乒乓”作響。我躺在屋內，聽著外頭的聲音，心情極度的煩躁。
又是一晚不眠夜……
“唔……”我揉著太陽穴慢慢從床上坐起，連續三晚的睡不著已經造成了我現在極度的困乏，在離開床的那一刻便有了困意，可是一旦與床接近一些便困意全無，我也不知道問題出自哪裏。
我看了下日歷，十一月十七號，在我向學校請假那天算起，今天已經是第十五天了，依舊是毫無線索，也毫無頭緒。換句話說來，這已經是聞人寒失蹤的第二個月了。
在這段時間裏面，我有嘗試過想下去地府找尋閻羅王，可是那種地方不是想下去就能下去的，其實說實話的，我也不知道以前那幾次和閻羅王碰面的時候所要具備什麽條件，但是有一個是絕對跑不了的，那就是死……
這一點我自然是不可能去做的，所以我在前天晚上招來了陰司，可是那個家夥也不能提供什麽讓我感到欣喜的線索，只會遞上一本生死側，然後便沒有然後了，叫他帶我去見閻王，可他卻也死活不肯……不，不應該這麽說，他那張陰陽怪氣的臉上我壓根就感受不到他有任何的情緒。
所以一切事情都在這裏卡著，動彈不得。
我開始覺得我這個判官的權利就僅限於能夠決定人類的生死，然後便沒有什麽有用的技能了。
“嘖……又是一天。”我撓了撓頭，走下了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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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知道你一定知道些什麽的，快點告訴我，老陸和聞人寒他們去哪裏了？”
果然，在我問出老陸那兩個字的時候，我見到趙欣雨的眉毛瞬間皺了一下，雖然之後也當做什麽事情都沒有發生一樣的舒緩開來，但是在我這裏已經可以擅自理解為，趙欣雨一定有什麽瞞著我。
“我不知道，他們兩人已經很久沒有和我聯系了。”趙欣雨說道，同時，她的神情瞬間沮喪了下來。
完了……不知道為什麽，再看到了趙欣雨這種表情之後，我感覺到一股寒氣從我的身後“嗖”的一下就灌入了進來，猝不及防。
“他們……不會是……”
…………
死了……
那兩個殘忍的字眼從趙欣雨的口中說了出來，冷酷無情，字字誅心。在我剛開始聽到的時候我簡直不能夠相信那兩個字是用來解釋老陸如今的去向的，可是趙欣雨的反應和表情卻又是那麽的真實……
她沒有撒謊，而我也很輕易的就相信了。是不是在我的潛意識裏面早就已經有種預感，或者說是認為，老陸早就已經死去了。
“老陸在你入院的那晚就已經去世了，屍體被燒焦，容貌俱毀，已經沒有什麽值得我們留念的了……”趙欣雨所出口的話十分的悲傷，仿佛將那天晚上所發生的劇情再一次以一種十分生動的模樣呈現在我的面前，然後在一次將我的心臟給敲碎。因為此刻，我只能聽到這種來自我內心的聲音。
“那，聞人寒呢？”
老陸是死訊是我無法接受的，雖然說早已經預料到一些，但聽到的那一刻還是有種不可置信的感覺……而聞人寒，那個與我朝夕相處的人，如果說連她也……
“聞人寒我不知道去了哪裏，我那晚之後就沒有見到她了。”趙欣雨說著，她一直都在低著頭玩弄著手指，意圖在述說自己同伴已經死去的事實的同時分散自己的註意力，但是很明顯那是沒有什麽用處的，我依然能夠趕得到趙欣雨眼角處的那些淚水已經將她的眼睫毛給打濕了。
“是不是聞人寒也……”
“我不知道，那晚沒有屍體，只有老陸的，和另外一具沒有名字的屍體，然後現場就沒有什麽能夠稱之為死屍的了。”
我大概已經知道了，那一晚上的大戰結果估計應該是我們這邊獲得了勝利，那具沒有名字的屍體就是程龍的，因為他一開始是借助了一名女死者的屍身回魂重生的，之後脫皮成為了一具了“肌肉人”，所以那個屍體很明顯就是程龍的了。
只是現在又多出了另一個問題，聞人寒哪去了？如果現場沒有找到聞人寒的屍體也沒有她的線索，那麽，她就平白無故失蹤了嗎？我不得而知。
……
之後我在霧都渾渾噩噩過了一個多月，期間我也是用了多種途徑去嘗試尋找聞人寒的蹤跡，無論是多次詢問了警方，都快要將那個看守在門口的老警員的老脾氣都扯了起來都依然沒有問道一絲有關的線索。
而老陸……在那天找趙欣雨談話之後，我就趕到了醫院，才得知老陸的屍體因為不具備完整性，而且也沒有直系親屬，所以在警方的簽署之下已經火化了，可以說是直到最後一刻，我都沒能見到老陸一面，還有聞人寒……
從前三人組，在轉眼之間只剩下我一人了。
那之後半個月內，我沒有去找過趙欣雨，她也沒有來主動找我。而我也沒有去過學校，以身體不舒服為由再一次向學校請了一個一個多月的長假，那個戴著眼鏡的光頭書記也是害怕我會在學校上學的期間突然間又會鬧出什麽事來也是聽到我要請假連一些詳細詢問都沒有做就直接批假條了。
所以我便成了一個“無業游民”。
在這請假的一個月裏面，我將所有的重心放在尋找聞人寒這一件事情上面，也是自我做了一個承諾，不達目的不罷休那般。
不過第一步總是艱難的，我在開始的時候都不知道該如何邁出去，然而在某一天的午後，我便是感受到了那不平常的“平常一天”。
……
大雨傾盆而下，將屋頂都快要掀開一個洞一般。那個鐵皮棚被淋“乒乓”作響。我躺在屋內，聽著外頭的聲音，心情極度的煩躁。
又是一晚不眠夜……
“唔……”我揉著太陽穴慢慢從床上坐起，連續三晚的睡不著已經造成了我現在極度的困乏，在離開床的那一刻便有了困意，可是一旦與床接近一些便困意全無，我也不知道問題出自哪裏。
我看了下日歷，十一月十七號，在我向學校請假那天算起，今天已經是第十五天了，依舊是毫無線索，也毫無頭緒。換句話說來，這已經是聞人寒失蹤的第二個月了。
在這段時間裏面，我有嘗試過想下去地府找尋閻羅王，可是那種地方不是想下去就能下去的，其實說實話的，我也不知道以前那幾次和閻羅王碰面的時候所要具備什麽條件，但是有一個是絕對跑不了的，那就是死……
這一點我自然是不可能去做的，所以我在前天晚上招來了陰司，可是那個家夥也不能提供什麽讓我感到欣喜的線索，只會遞上一本生死側，然後便沒有然後了，叫他帶我去見閻王，可他卻也死活不肯……不，不應該這麽說，他那張陰陽怪氣的臉上我壓根就感受不到他有任何的情緒。
所以一切事情都在這裏卡著，動彈不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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